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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指腹为婚(第1页)

青铜酒樽,翠绿玉盘,金桌盛宴,安谈天下之事,文臣儒道,武将威严,言语之庭安邦苍生,名权富贵,尽在朝圣一席之间。

众臣饮酒佳肴,凑秉各自方管的事情,大大小小,各种问题,都想着趁机让玄玦来做定夺,玄玦倒是不厌,桩桩落下威令。

半天才勉强食得一口饭菜。

终是熬到众臣说完各自遇到的困境。

“各位爱臣,是否还有要事奏秉……”

没人说话,众臣似乎也看出了玄玦的耐心,皆低头酒菜裹腹,摇头不语。

玄玦放下手中的帝翠青玉筷,一旁的丫鬟见状立即递上一方青丝绣鹤白巾,玄玦接过却并未用过,只是神色复杂地望了一眼心不在焉低头游神的玄清月,而后拂袖手起,捻起青铜酒樽便将一樽清酒饮下,似乎有什么想说的事却不想说,舍不得说,但好像终是做了决定要说。

“众位爱臣,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要说……”

玄玦悠悠扶身而起,再次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玄清月,而后便双眼紧盯林立,重重的舒了口气,悠悠说道

“林立将帅长年驰骋疆场,为苍生社稷而甘愿放弃儿女情长这么些年,如今边塞安邦,林将军也该考虑自身情长之事,恰值清月今芳龄二十刚好,是到了婚配时期,而所以我想,将清月指腹许嫁于林立将帅,林立将帅可否愿意……”

指腹为婚,玄玦之意令场中所有人感到意外,但很快,众位文臣武将皆是举目赞成,尤叹这是一桩喜事,护国大将与万决郡主红线相配,在他们看来,当然是英雄美人,天作之合。

玄清月听到后,依旧没有抬头,众人以为郡主清羞,却不知玄清月指尖入骨,泪眼湿眸,但玄清月并未反抗,因为在赴宴之前,她已曾和玄玦因此事争论过,只不过一向执拗自我的玄清月不知玄玦说了什么,而选择了妥协。

林立倒很是欢喜,玄清月不仅生而清秀靓丽,翩若惊鸿,更重要的是那高不可攀的地位,林立内心波澜惊起,似乎对可以拥有这般的地位极度渴望,甚至于唤起内心深处那一丝贪婪的欲望和野心,但他表面却依旧一番惊讶的神情

“这……,帝君,若是郡主不嫌弃,林立当遵帝君之意……”

林立话语之际,横眼望了一眼玄清月,却没看到玄清月终是断魂心伤,一滴清泪落尽青铜酒樽之中。

还有一人,双手附膝,肘臂微颤,紧紧攥起了拳,神情寞落地望着对面低头不语的玄清月,愤愤不甘,强忍着心而崩碎,对于玄玦指腹为婚将玄清月许嫁给其他人,心覆如灰,犹是绝望的莫不是林策了,尽管那个人是自己的兄长。

倒是扶幻,内心觉得林立玄清月二人也算般配,只不过可惜林策对玄清月的一片爱慕痴心了,却不曾想,最可怜的是玄清月做了那个联姻下的失心人,扶幻怎么都不会想到,当他在和兰倾情定后山的那一刻,玄清月就已然失了心,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一心只有扶幻哥哥的玄清月了。

半天,玄清月才缓缓抬头,眼中看不出任何神情,没有伤悲,没有笑颜,没有涟漪,没有半点可以让人觉察心事的神色,只见她缓缓扶桌而起,端起那樽泪珠痕落的清酒,向玄玦走去,掠过扶幻身后,却油然一顿,停下身形,冷冷的说了句

“扶幻道长,可觉如何……?”

扶幻一怔,哑口失色,眉间落落都是欲说还休,却终究没有开口。

奈何玄清月终究心灰意冷,只得嘲讽自己冷笑一声,一口将那杯泪珠清痕酒灌肠而下,而后径直失了魂般离去。

直到出门拐角不见了人影,才决然冷声飘来一句

“如父所愿……”,字里行间冰冷如霜,听不出任何情感,而后玄清月再无踪迹。

场中一时寂静无声,玄清月的做派令所有人费解,场中顿时氛围抑郁,终是佐辅相范迮打破尴尬的局面,直言说了句“恭喜林将帅”,众人这才都喜声道贺起来。

然而林立并非不知,刚才一幕便已看出玄清月心系于扶幻之身,当然,他也猜出,玄玦为何会将玄清月指腹为他,莫不是为了权衡收心,谋于玄氏的基业,毕竟三十万将士,为林立所统领,更别说有半数文臣武将都忌惮趋于林家威势之下。

林立能想明白的事,扶幻也能想明白,只是玄玦用这种方式来稳固基业,着实代价太大,万决城唯一的郡主成了政事上的牺牲品,不过扶幻想来帝君也是诸多无奈吧,毕竟诺大的万国还得需要林立这般骁勇善战,足智多谋的将领来守护,而唯一寄予厚望的帝君接位人,也就是除了玄清月,玄玦唯一的子嗣玄元了,可这玄元也只不过是一个还不到六岁懵懂无知的孩童。

盛宴过后,已经临近黄昏时期,众文臣武将皆66续续散去,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安然无恙的退去,有好些个不胜酒力,都是摇摇晃晃在人搀扶下离去,甚至有几个是被玄玦派人抬出朝圣殿,抬上宫城马车送了回去,其中就有因伤心欲绝而不停灌酒的林策,众人不知其原因,扶幻可是明明白白,无非就是因为玄玦将玄清月指腹给他的兄长林立,扶幻也心知林策内心痛苦万分决不好受,所以他没有去劝慰林策少饮清酒,反而是和林策豪爽痛饮了几樽。

终是林策抵不住酒力,苦笑着醉爬在玉璃金桌上。

而作为这次宴会的主角其一,林立虽说没有醉爬不起,但也经不住各个文臣武将的轮番敬酒之情,最终也是摇摇欲坠,胡言乱语,玄玦眼看众人已然尽兴,便呵退了所有人,直到派人将醉爬不起的人全部抬扶出朝圣殿,包括同林策一样酒醉不起的申屠厷琴。

一般的清酒对于扶幻兰亦休这样修行的人来说,自然是不在话下,只需简简单单的一个运气而作,便会挥散掉大半酒力,所以当所有人都退去的时候,整个朝圣殿就只剩下三个清醒的身影,玄玦,扶幻,兰亦休,而玄玦能保持清醒,是因其并未多饮,众文臣武将也知玄玦病为安愈,所以都知其分寸,反而是玄玦不顾圣医所叮嘱,偷饮了好几樽,当然避免不了,一阵轻咳。

扶幻本欲要退去,可却见兰亦休毫无退去之意,玄玦也觉讶异,便好奇问道

“兰老阁主,可是还有什么事要说?”

兰亦休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眼扶幻,扶幻满脸困惑的望这兰亦休

“兰前辈,你这是……”

兰亦休随即无故一笑,无奈的神情向玄玦轻声说道

“兰某在万决也逗留不了几日,有件事迟早要说,不如就趁此机会向玄玦帝君讨个说法”

“噢……?兰老阁主但说无妨”玄玦更是好奇。

兰亦休有一次奇怪的看了一眼扶幻,而后无奈之色缓缓说道

“小女兰倾,从小她母亲便离我二人而去,自幼二十多年,跟随我长大,或许是我管教的太过严厉,以至于倾儿很少是开心快乐的生活着,可自从遇到扶幻之日起,我才现倾儿原来可以笑得那么肆无忌惮,她应该快乐高兴的生活,而不是跟着我在虚魂阁收敛着内心……”

听兰亦休一番话语,玄玦神色越有喜而露,顿时扶桌而起,走到兰亦休身前,看了一眼扶幻,惊喜问道

“兰老阁主的意思是……”

玄玦和兰亦休一脸谋筹深事,目挑眉语,看得扶幻是一脸匪夷所思,但事关兰倾,扶幻竖耳监听,不想落下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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