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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访三（第2页）

“白某还发现了一个关键线索。”

“什么线索？”展昭和叶唯立马同声道。

秦无秽听了白玉堂这话也要发问，不过没快过展昭和叶唯两人。既然有人问了，他只要等回答就好，秦无秽看了一眼他们二人后便又看向白玉堂。

只见白玉堂深

深地看了叶唯一眼，眼神中还有些异样，然后在叶唯疑惑的神情下才答道：“那三个混混在赵暖春死后，曾去过云轩客栈旁边的酒馆喝酒，喝酒时聊得最多的就是王姑娘。”

云轩客栈？那可是赵暖春出现的客栈，另外三人几乎瞬间就明白了白玉堂的意思。

“他们是什么时候去的？”

“具体日子白某不知，不过听那三人说是赵姑娘被发现的第二天下午。”

“什么？！”

叶唯十分惊讶，她低头沉思，口中小声道：“怎么会……”

白玉堂见状神情一动，转头看着展昭，展昭微不可见地摇摇头，做了个稍安勿躁的表情。白玉堂无所地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没多久叶唯便开口：“白五爷知道他们当时说了什么吗？”

白玉堂本来对那些人说的污言秽语没什么兴趣，但叶唯前面说过贼人可能是从旁人的谈话中选择目标，便特意问了混混们说过的话。那三个人不禁打，自己不过轻轻动了两下手，他们就把一切都说了。

“他们先是提起赵姑娘，说毕竟是读书人家的姑娘，一定养的细皮嫩肉，可惜他们那天没来得及看一眼她的身子，还说她死了太可惜了，反正也已经是残花白柳之身，就该让他们……”

“打住——”叶唯听不下去了，伸手打断：“白五爷还是直接说王愉那部分吧。”

“好。”白玉堂也不想说这些，“那三人就住在王家附近，

之前调戏过王姑娘，不过王姑娘性格泼辣，力气也大，不仅没让他们占到便宜，还在大街上被王姑娘收拾了一顿。”

“这件事让他们怀恨在心，说完赵姑娘后就提起王姑娘，猜测要是王姑娘也同赵姑娘一样被这个采花贼掳走，污了清白又让其裸身挂在众人眼前，不知会如何？”

“他们有人猜王姑娘也会选择自尽，毕竟还是女儿家，发生这种事怎么可能活得下去。也有一人说，王姑娘性格如此彪悍，而且日日抛头露面做猪肉生意，脸皮必是极厚的，说不定会选择苟活，反正这些年她风言风语听了那么多，不还活得好好的。”

白玉堂之所以注意到那三个无赖就是因为那个猜王愉会自尽的人正洋洋自得和另外两人炫耀他猜对了，一想到他们当时的言行白玉堂就觉得自己还是打轻了。

“岂有此理！”秦无秽怒不可遏：“这些人竟然如此可恶！”

秦无秽知道这世上有好人也有坏人，可没想到竟有人如此卑鄙可恶，虽未做大恶，可凭这恶毒下流之言，足以毁了一个轻轻白白的好人！

他一定要想办法好好整治这些人！

叶唯听完后神情愈发严肃，那些无赖混混好奇王愉要是也遭遇这些会怎么样，那案犯会不会也好奇？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想将那三人抓起来的冲动，转头问展昭：“展大人有什么发现吗？”

“你是说……时间？”

“对

。”叶唯颔首：“五起案件的间隔时间分别是一天、四天、五天、三天，时间上毫无规律，说明案犯不是按照固定时间作案的，那么这些时间有没有可能是案犯确认目标的时间。”

“确有可能。”秦无秽先接了一句才问道：“不过从王愉到今日的周迎，中间不是隔了四天吗？”

“他不是从被害女子出现的那天开始算，而是从她们死去的那天开始算。”展昭补充道：“秦大人别忘了，前面三位女子虽都是案发当晚就自尽而亡，但王愉可是案发第二天才上吊自尽的。”

“为什么要这样算？”秦无秽不解。

“我觉得只有在受害的姑娘死后才算是这一次犯案结束。”叶唯幽幽道：“案犯也是这么认为。”

“你这么说有什么凭据吗？”白玉堂问他。

“暂时没有。”叶唯无所谓地摇摇头：“我想案犯的最终目的既然是想让那些女子去死，自然要等结果出来，确定她们死了才算完。”

白玉堂看着他若有所思：“按你的说法，如果今天的这位周姑娘没有选择自尽，案犯还会有其他动作？”

叶唯点了下头。

“那周姑娘岂不是还有危险？”秦无秽担心道。

“放心，她暂时不会有事。”叶唯安慰他道：“而且往好的方面想，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那么只要周瑜没死，就不会再有其他姑娘受害。”

听叶唯这么说，秦无秽提起来的心又放了放。

“

你想说的应该不只是这些。”

这犯案作案的间隔时间他们早就知道，和白玉堂方才说的话关系不大，展昭知道叶唯定然还有话要说。

“案犯从赵暖春身亡到对王愉下手，中间整整隔了五天，是五起案件中所隔时间最长的。”

“从白五爷打听回来的消息来看，案犯很有可能是因为听到那三个混混对王愉的谈论才注意到王愉。他既然在赵暖春死后的第二天就注意到王愉，为什么要隔这么久才动手？”

“你是怎么想的，直接说。”白玉堂眯起眼睛催促道。

看他如此不客气，展昭有些不悦，悄悄瞪了白玉堂一眼。

“白五爷别见怪。”叶唯没在意白玉堂的态度，轻笑着解释：“不是我不说，只是我现在还不能确定。”

“怎么也要等去查杨父的人带消息回来，见过周迎以后我才能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