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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份盒飯是他的，季顏吃一份就夠了。

倆人坐在餐桌吃飯時，季顏給霍寧存推薦了幾本商業上的書，「明天你都可以看看。」

「嗯，那我明天跟你去公司的話，可以待在你辦公室嗎？」少年問道。

季顏不假思索道，「當然可以，不然你想去哪？我辦公室還挺大的，可以專門給你留個位置看書。」

霍寧存的嘴角不由往上翹了翹，「好。」

「不過，你不用做寒假作業嗎？」季顏扒拉了一口飯，突然想起。

少年淡淡道，「那些很簡單，花兩個晚上就能解決。」

季顏笑了，「哈哈，這樣嗎，我都還沒問你這次考的怎麼樣呢，什麼時候出成績？」

「應該是下個禮拜吧，到時出了跟你說。」

「行啊，如果考的好，我可以給你獎勵。」

霍寧存倏然直視著他，輪廓分明，下頜完美而流暢，「獎勵？什麼獎勵？」

被這樣一雙毫無雜質的黑眸凝視著，季顏不由轉了轉眼珠，「額...你想要什麼都可以，不過起碼得是我負擔的起的。」

少年眸色晦暗地望著季顏的臉，最終定在他的唇上，氣息有點沉，「什麼都可以？」

有些東西他知道只能在心裡想想，但是問出來的那刻，真正想要的，通過眼神的赤-裸還是展露了出來。

季顏並不知道少年想要什麼，非常大方道，「當然。」

霍寧存眯了眯眼，「那考多好才算好？」

季顏回想了下，「我記得你上次年級排名52，這次怎麼也得前進十名吧。」

少年用幽深的眸光望著他，「嗯，那你記得準備好獎勵。」

「這麼自信嗎？」季顏打道。

「嗯。」霍寧存垂下了眸子，他想，如果我吻你，也可以嗎？

翌日，一大早，霍寧存就穿戴整齊等著還在洗漱的季顏了。

季顏看了眼時間，還以為自己起晚了，「你什麼時候起來的？」

少年精神很好，「七點。」

「嚯，真早，比你平時上學還早二十分鐘...」季顏語氣里有些無奈，「第一次見上班這麼積極的。」

霍寧存今日穿的是一套黑色羽絨服，他見季顏回房換衣服時，突然道，「季顏，你也穿那個黑色的羽絨服吧。」

季顏回頭，「哪個？」

「就那件一摸一樣的。」少年語氣認真，「今天很冷，那件很保溫，也很暖和。」

季顏不由掃了眼霍寧存身上的黑色羽絨服，沒錯，他也有一件一摸一樣的。

當時在網上買的時候，他本來只是給霍寧存買，但少年就在他旁邊，冷不丁問他，「季顏，你介意我們倆穿一樣的嗎？」

他都這麼問了，季顏下意識便道，「不介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