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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清漪回道：“不是，我想送人。”
老先生点点头，“那应该是送长辈吧！你看看这边摆放的这些，有什么喜欢的？”
“……”长辈，秦聿川应该不算是长辈。
这么多毛，看着好像也差别不大，选什么这也是个问题。
她根本就不识货，完全看不出来是好是坏，尴尬。
“老宋，你带一个小丫头看你这些毛，恐怕也买不起。”不合时宜的话从门口传进来。
来人是一个穿着唐装的白胡子老先生。
封清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是她没有礼貌，他也不过随口一说，不必争论。
更何况她来这家店之前，就已经查过了价格，太便宜的她也送不出手。
宋老先生看着封清漪，“姑娘，这里的毛你慢慢看，别和这个老头子一般见识。”
“老板，我不知道如何选？您能不能帮我挑一下？”封清漪开口了。
白胡子老先生抢在宋老先生之前开口，“丫头，你是自己用吗？”
封清漪摇头，“我送人。”
“送人，老宋用的这个就不错，我也用这个，这个狼毫的，硬度适中，就是价格贵了点，十万你能接受吗？”
封清漪看着白胡子老先生已经拿起给她介绍了，“谢谢，能接受。”
“你还要墨，砚台，纸张吗？”相比于宋老先生的沉稳温和，白胡子老先生显然热情多了。
封清漪点头，“要的，要不请您帮忙挑一下。”
这两位老人看着也不像是会诓骗她的，并且这里的东西都是明码标价。
白胡子老先生似乎比宋老先生这个老板还熟悉这里，不一会儿就帮封清漪挑好了。
封清漪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墨纸砚，掏出手机准备直接付钱。
“小姑娘，你就准备这么找个袋子装了就去送人吗？”
封清漪看着白胡子老先生，一脸茫然，这送人还有什么讲究吗？
“老宋，你帮她找个盒子装着。”
封清漪感激地看着他，“谢谢您！”
“不用谢，你这看着年龄也不大了，还在上学吧？”
封清漪点头，“是在上学。”
“你这是给家里老人买的吧？是个不错的小姑娘，我让老宋给你便宜点。”
“不用，不用，我有钱的，今日已经很麻烦您了。”
宋老先生已经把墨纸砚全都装进了盒子里。
封清漪花了五十万，抱着盒子和两位告别之后打车回到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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