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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什么？！有四个？！”厉红大吃一惊。

  &1dquo;是的，有四个。”徐菲菲慢慢说道，&1dquo;当时柳芸的遗物里有4个指骨。包括我在内，我们有五个人和柳芸是很好的朋友，在拿到遗物后的有一天晚上——应该是前年或者是大前年的事了——我做了个梦，梦里柳芸告诉我可以把她的指骨送给朋友们，当作纪念。我现在还清楚地记得梦的内容。于是我就把指骨送给了她们，自己没有留。”

  &1dquo;那你仔细想想，前年是o5年，大前年是o4年，到底是哪一年。”厉红问。

  &1dquo;那就是o5年的事了，拿到遗物后不到一个月，就做那个梦了。”

  &1dquo;好的。现在告诉我剩下两个人的名字，也就是还有指骨的另外两个人。”厉红头都没抬，边记边说。

  &1dquo;一个叫赵豆豆，另一个叫王筱信。筱是竹子头的那个筱。”徐菲菲边看厉红记录边说，还在手心里比划着筱的写法。

  &1dquo;那就是说，包括你在内，五个人，分别是徐菲菲，邹瞬卿，陶晶，赵豆豆，王筱信，和柳芸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全是女的？”厉红有点惊讶。

  &1dquo;啊，是呀，全是女孩子。”徐菲菲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1dquo;那现在，到目前为止，赵豆豆和王筱信，你有多久没有和她们联系了？”厉红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问道。

  &1dquo;很久了呢！”徐菲菲歪着脑袋开始想，&1dquo;快有2、3年了吧。”

  &1dquo;明白了。和邹瞬卿一样，如果她们遭遇到意外，你也不知道，是不是？”

  &1dquo;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徐菲菲再次瞪大了眼睛，&1dquo;她们是因为指骨才会有危险？！”

  &1dquo;一会再告诉你。”厉红拿着，在赵豆豆和王筱信的名字上圈了一下，然后问道，&1dquo;她们俩住哪里？你们都是怎么认识的呢？”

  &1dquo;不知道她们住哪里，我只知道她们俩都是白领。我们都是在&1squo;诱惑’酒吧认识的。”徐菲菲小心翼翼地说，边说还边看着厉红的表情。

  &1dquo;原来是这样。”厉红皱了皱眉头，心想找这两个人又是个麻烦事。

  &1dquo;你去过&1squo;诱惑’酒吧吗？”徐菲菲突然问道。

  &1dquo;没有。”厉红心不在焉地说，&1dquo;我没找到，怎么了？”

  &1dquo;没什么没什么。”徐菲菲连忙说，&1dquo;我只是问问。”

  厉红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紧紧盯着徐菲菲，沉声问：&1dquo;那个酒吧，现在还存在？”

  徐菲菲好像被厉红的眼神吓着了，轻轻点了点头。

  &1dquo;你原来一直在那里工作？”

  徐菲菲又点了点头。

  &1dquo;什么时候离开那里的？”

  徐菲菲向上翻了翻眼睛，想了一会说：&1dquo;不到半年前。”

  &1dquo;现在搬到哪里去了？你能带我去吗？”

  徐菲菲犹豫了，然后摇了摇头：&1dquo;不行哦，我答应我男朋友不再去那里了。”

  &1dquo;为什么？”厉红有点诧异，&1dquo;这和你男朋友有什么关系，我只要你带路。”

  &1dquo;那也不行，我不会去的。”徐菲菲好像有点怕把厉红惹怒，小声说，&1dquo;我希望你也别去。”

  &1dquo;啊？到底怎么回事呀？”厉红被徐菲菲说得觉得越来越好奇，&1dquo;一个酒吧，不就是希望客人去吗，为什么你不希望我去？”

  &1dquo;你&he11ip;&he11ip;真的不知道？”徐菲菲有点不相信似的问，眉毛皱在一起。

  &1dquo;知道什么？”厉红心里开始着急，&1dquo;你就说吧，是赌场？色情场所？”

  徐菲菲摇了摇头，看到厉红有点着急，然后靠近她的耳朵轻轻说，&1dquo;那是一家同性恋酒吧&he11ip;&he11ip;”

  2.17交谈（续）

  即使晴天霹雳在厉红头上响起，也没有她现在感到震惊。她的右手也在听到这句话的同时狠狠地疼了一下，差点没有抓住手上的。她愣在那里，脑子一时感觉要转不动了。

  &1dquo;喂，厉警官？”徐菲菲被厉红的表情吓住了，她轻轻摇了摇厉红。

  &1dquo;啊，没事没事。”厉红回过神来。她冲徐菲菲笑了笑，&1dquo;这一点我打死也想不到。”

  &1dquo;我当你知道呢。”徐菲菲说，&1dquo;这个酒吧当年和东单公园一样出名，你又是警察，怎么会不知道呢。”

  &1dquo;我当然不知道。”厉红说，&1dquo;我告诉过你我只是个法医，关于这方面的事情，我一无所知了。”

  &1dquo;那你还准备去那里吗？”

  &1dquo;当然了，还是要去一次。”厉红停住，想了想，然后看着徐菲菲，&1dquo;这么说，你也&he11ip;&he11ip;”

  徐菲菲连忙摆了摆手，&1dquo;我现在已经不再跟她们玩啦！”

  &1dquo;那剩下的那几位，她们呢？”

  &1dquo;应该也都过上正常的生活了吧。柳芸死后，她们也都不怎么去酒吧了。”

  &1dquo;那&he11ip;&he11ip;柳芸呢？”厉红轻声问。

  &1dquo;她是圈里人&he11ip;&he11ip;”徐菲菲说，使劲地揪自己的衣服。

  &1dquo;原来是这样&he11ip;&he11ip;”厉红若有所思地抬起了头。天啊，原来还有这么个关节在里面，谁又能想到柳芸当年是&1dquo;圈里人”呢，这样的话，她拒绝郑之浩是必然的事情。行了，郑之浩也不必要为这个事耿耿于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