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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颗瓜苗，从第一眼看过去的时候，都觉得是已经开花结果而出的大瓜，如果不是后来生的事情，她也不会想到，这玩意竟然连瓜都算不上，最多就是个瓜苗，就这些年，也不知道是刚破土而出不久，还是破土而出多年，但是就是养不大，破土跟没破土一样。

  这两个，不管是哪个，可能性都极大。

  故而在这种情况下，确定情况就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了。

  除此之外——

  当接受了小师妹和师父之间，种的就是个刚刚探出头来的小瓜苗的时候，有些东西一下子就变得合理起来。

  就比如说，师父当年那做过的事情，谈不上罄竹难书，那也能称得上不当人。

  使劲碾压，极限压榨，龟翎也是另辟蹊径，听道都听的，极为费事，甚至于还弄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即便是这东西在最后一次讲道的时候用上了，但是归根结底是道祖所言太过于深奥，他们难以听得明白，而且面向所有人，但是还是要说，这听道方式奇奇怪怪的。

  简直就是让人觉得龟翎是怎么想得出这种乱七八糟的法门。

  再想想师父那边也不是因为多深奥，而是因为转折太多，东飘西走，难以捉摸。

  更不要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诸多小事了。

  一切放在一起，那简直就是不得不提的苦难史。

  她坚持一段时间，就已经坚持不下来了，着实难以想象龟翎这么多年，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别的不说，在这件事情上，无当是真的佩服龟翎，而且不由得联想到了当年，眼下看着龟翎的目光都带着三分敬佩七分同情。

  龟翎被这目光看得有些莫名后背都有点毛，&1dquo;师姐？”

  无当叹了口气，手指直接拍在了龟翎的肩膀上。

  按照往常的习惯来说，无当师姐的情绪没有这么外放，甚至于都算得上比较内敛的那种。

  如今骤然如此，龟翎不由得心中有些打鼓，有一种随时随刻，无当师姐都能够扔给她一个平地惊雷似的。

  然后就在龟翎的目光之下，无当道，&1dquo;没事。”

  &1dquo;&he11ip;&he11ip;”龟翎。

  师姐，你不像是什么没事的样子啊。

  别管龟翎心下的腹诽，无当和龟翎一同绕过这边，逐渐走到了蜿蜒曲折的小路上，也就是这么一边走，无当不由得提了当年的事情，&1dquo;说起来，师父刚刚带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几个都没想到，小师妹你竟然真的撑下来了。”

  &1dquo;而且就这么一直撑着，甚至于到了今日。”

  &1dquo;说起来，小师妹你是怎么扛下来的？”

  龟翎回顾了一下这么些年的经过，也觉得不是很容易，不过真说是这个过程，&1dquo;倒是也并没有想这么多，过一时算一时，眼前的事总是要解决的。”

  尤其是被通天以大罗金仙，以准圣的境界，直接过来打她这个低了至少一个大境界的人。

  更别提最开始的时候，敌人直晃晃的就扔在那里，她不上也得上。

  根本不需要想什么日后，只管眼前事情就已经够呛了，更别提什么其他的事情了。

  没时间，没工夫，也没有什么想法。

  至于有&1squo;选择’的时候，对于她而言，那也从来不是什么选择，打从一开始就没觉得自己还有过什么退路。

  &1dquo;而且我答应过师父，只听他一人的教导。”龟翎道，&1dquo;这是拜师之前，就已经说好的。”

  这件事情无当自然很清楚，不过仍旧实话实说道，&1dquo;是啊，之前就说好的，不过就这种事情，真的当做戏言，其实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1dquo;不过你要是不这样，就不是你了。”

  &1dquo;而且这种事情，好听点叫知道变通，不好听点就叫被诺。”无当说着，随即示意远处成双成对的彩蝶，忽扇着漂亮的翅膀，&1dquo;龟翎你看那边，不知道为什么，有的时候，或许都有人去羡慕这些生灵了。”

  闻言，龟翎顺着无当的目光看了过去，目光落在那对蝴蝶上，一时间不知道无当说的是认真的，还是突如其来的悲伤春秋。

  又或者，有什么感悟？

  但是她也实在看不懂这蝴蝶有什么羡慕的，倒不是她不懂什么存在文艺不文艺的，主要是——

  蝴蝶精就算是再强，那也是出了名的身板不能打，或许还有什么厉害的，但是不得不说，全洪荒都少有。

  而且就算是洪荒少有的那种，怎么看也不值得无当师姐羡慕的。

  更别提无当师姐也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人，眼下怎么说出了这种话？

  听着无当那有些若有若无的感慨，再加上今天的不同寻常，龟翎不由得皱了皱眉头，&1dquo;师姐，你是遇上了什么不好说的事情了吗？”

  &1dquo;不，只是闲暇之余，有感而罢了，出双入对的，也不需要想着什么背叛，再看看洪荒之中的道侣，那可就没有那么十足的把握了。”

  &1dquo;师姐你&he11ip;&he11ip;”

  不等龟翎说完，无当直接话锋一转，&1dquo;说起来，龟翎你对于这种事情怎么看？”

  &1dquo;啊？”被无当这么猛地一问，弄得龟翎差点没反应过来，这东西到底是怎么直接拐到现在这个问题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