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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自己的母亲，若是能复活……

“不。”白泽果断道：“她喜欢安静地一个人待着。”

苏桓玉没吭声，只是更用力地握住了白泽的手。

-

一个月后，苏雁成功醒来。

苏桓玉去看她的时候，她笑得有些落寞，抱着阿黄道：“可惜没能完成大伯的交代。”

苏桓玉安慰了她几句，没多久就离开了。

他回去之后还跟白泽说起这事，白泽突然问道：“那口棺材，为什么会突然爆炸？”

苏桓玉：“啊？”

白泽道：“爆炸之后，为什么会突然射出九支箭？”

苏桓玉：“什么？”

白泽坤了坤衣袖，继续道：“你当时站的位置，如果不是苏鹤突然出现，再上前几步，在毒箭包围范围内的，就是你。”

苏桓玉悟了片刻，突然醒悟：“你是说？”

“如果苏雁因你而亡，你说什么都会感动的复活她吧？”

“我的天！”

“没想过苏璞为什么不出现吗？”

苏桓玉犹疑：“想是想过，但没想到。”

“一边是女儿，一边是大哥，两难全。”

苏桓玉一下被点通，的确是这样，难怪了。想来是苏璞早就知道了苏雁的全部计划，因为各种考虑，他索性就不出现了。若是苏鹤不出现，苏雁根本不需要求人，苏桓玉都会为了报恩救她。

也难怪，在最后那个时间，苏雁会突然和他说那些话，不过是为了激起他的感恩之心。

还有，大长老为什么会总是说漏嘴，是不是有苏雁的影响？各种细节回想起来，苏桓玉瞬间打了个寒颤，细思极恐。

“你早就想到了，为什么不说？”

白泽笑笑，捧着苏桓玉的脸轻声道：“精魄当久了，谁都想变成真正的人的。若不是苏珏将它偷渡下来，它在仙界，也迟早会化形。如今它想要复活，倒也不是那么难猜。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看她没有害你的心思，也就懒得管了。”

苏桓玉心下一阵感动，嘴里却忍不住嘟囔：“都不告诉我，真是……”

白泽亲亲吻上去，带着苏桓玉往床榻上倒去，呢喃道：“乖……以后都告诉你……”

“嗯……啊……”

春宵帐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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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苏桓玉盯着一脖子的吻痕，还是忍不住去了苏雁那边一趟。苏雁一如往常的接待他，甚至还颇为暧昧的嘲弄了一番他脖子上的草莓。

苏桓玉被她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却没有忘记正事，临走前不忘退了一步问道：“对了，姐姐，你当时为什么会想到去魔宫找我？”

原本看起来是毫无必要的，偷偷摸摸的将越泞复活才是正理。不过停了白泽的话，她这一做法就大有深意。

苏雁听了这话，微微一低头，轻轻地拨弄了几下额前的碎发，再抬起头来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在阳光下，这样一张温润的脸，显得格外清纯。带着年轻姑娘特有的狡黠，苏桓玉一瞬差点以为白泽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