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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quo;沒事兒，我今天的任務已經達標了，你過來陪陪我嘛。”葉眠指尖落在琴鍵上，為自己配了一個歡快的bgm。

程數突然間好像理解了&1dquo;音樂可以傳達情緒”的說法。

&1dquo;好。”她的心情似乎也歡快起來。

&1dquo;我教你彈鋼琴怎麼樣？”葉眠問。

程數：&1dquo;&he11ip;&he11ip;”你很快就會後悔說出這句話的。

葉眠不解：&1dquo;為什麼每次只要我提到&1squo;教你彈琴’四個字，你就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程數說：&1dquo;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小時候也練過一段時間的鋼琴？”

&1dquo;沒有誒。”葉眠突然反應過來，&1dquo;程大果！你之前怎麼什麼都不跟我說？”

&1dquo;可能是覺得丟臉吧，因為我確實一點天賦也沒有。”程數老老實實道，&1dquo;而且小學畢業之後就再也沒練過，在你面前肯定會出醜。”

&1dquo;來！”葉眠拍了拍她身邊的位置。

&1dquo;哦好。”程數距離葉眠大概一拳的距離坐下，但是這個空隙下一秒就沒有了。

因為葉小姐主動貼了過來。

&1dquo;我不信你一點天賦也沒有，橙子明明就彈得很好。”

&1dquo;因為她也是你的小孩啊，如果單純遺傳我的話，你肯定會崩潰的。”程數說。

十分鐘後，葉眠就知道什麼叫&1dquo;朽木不可雕也”。明明每個音都彈得很準確，但是湊在一起又非常違和，聽得人直想撞牆。

所謂&1dquo;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葉眠作為專業的鋼琴師，就更不能忍受彈奏者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去處理情感遞進。

她又耐心地示範了一遍。

鋼琴師彈出來的是泉水叮咚，程數彈出來的是功德++。

&1dquo;程大果，感謝你之前一直不願意讓我教你，要不然我們倆走不到現在。”

&1dquo;對不起。”

&1dquo;我騙你的，我不嫌棄你。”

說完，葉眠順著剛剛教程數的那段接著往下彈。

一曲結束。

程數由衷地誇讚道：&1dquo;你的手指真的好靈活。”

葉眠半懸在空中的雙手停頓了一下，她心情複雜地看向程數，卻只在對方近乎純黑的眼瞳中找到了一絲真摯。

程數的虹膜是很深邃的黑色，幾乎和瞳孔融為一體。

年年的眼睛也是這樣的。

葉眠撫上身旁女人的臉頰，她一直都讀不懂程數的眼神。

指腹流連於愛人的臉頰，最終停留在唇瓣之上。

她問：&1dquo;你想吻我嗎？”

程數張口，想說什麼。

葉眠轉而捏了捏妻子的臉，笑道：&1dquo;先別說拒絕我的話，我怕你以後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