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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张爷沉声问。
“昨夜有贼……”
手下添油加醋把琪儿的话说了一遍。
张大娘坐不住了,说张爷,“泽儿,你快去看看,看看他们娘俩伤到了没有?”
张爷还算冷静,“应该没事,要不然也不会过来摆摊。”
张大娘真想把自己儿子的头扒开看看,看看那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发生这么大的事,那娘俩肯定受了惊吓,他不这个时候去表关心,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走,先去县衙看看。”
张爷领着手下出了门,张大娘哪里还吃的下,急得在屋内来回的溜达。
……
县衙门口,一大早就有一群人推搡着三个五花大绑的人过来,顿时惹得路过的人纷纷过来观看。
看着三人狼狈的不行,纷纷忍不住好奇心打探。
村民们也不隐瞒,告诉众人说这是几个贼。
一听这个,众人也跟着痛恨起来。
看押送贼人的这群人,都是乡下人,身上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一看家里就没有几个银钱,这样的人家你们也去偷,良心是坏透了。
张爷来到时,看到的就是众人对着被捆绑的三人指指点点的场景,若不是在县衙门口,恐怕这些路过的人们也上去打三人一顿了。
张爷没过去,在人群外站定,眯眼打量里面的这三人。
时辰到,县衙门打开,村长和留下的村民押着人进去,其余的人留在外面看热闹。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事?”
村长带头跪下,把三人进村偷盗一事说了。
县太爷一听就来了气。
在他的任期,这平阳县风调雨顺,百姓乐业。眼看着快到年底了,他这政绩报上去,明年说不定他就能高升了,却有人在这个时候闹事,当下什么也没问,再次拍了下惊堂木,“来呀,把人拖下去,每人十大板。”
衙役们惯会察言观色,看县太爷是真的发怒了,上来,利落的把人拖拽下去,摁在地上,板子重重的打了下去。
三人本就挨了一顿揍,身上都青肿了,衙役下手又没有留情,三人止不住叫出声来。
张爷站在人群中,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幕。
县太爷却是听的直来气,恨不得让人把这三个人打死。
板子打完,衙役又把人拖拽回来,扔在地上。
三人疼的冷汗直流。
县太爷再次拍了下惊堂木,“老实交代,你们是哪里人士,姓甚名谁,说出来,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村长又把搜出来的三把匕首拿出来,举过头顶,“老爷,这是在他们身上搜出来的。”
三把锋利锃亮的匕首,闪着寒光。
门外看热闹的人发出抽气声。
“身上还有匕首,这不是普通的贼吧?”
“我看这不像贼,倒想是去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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