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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沒有。

什麼情緒都沒有。

他乾淨清秀的臉龐上，什麼表情都沒有。

傅燃煩躁地吸了一口香菸，吐出煙霧後，問，「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李仕書不語。

根本不想搭理他。

傅燃再次吸了一口香菸之後，將菸頭掐滅在菸灰缸里，隨後從口袋掏出鑰匙往書桌邊走來，「你去洗澡吧。」

聞言，李仕書合上書，配合地把左手搭在桌子上。

手銬被解開，李仕書瞥了一眼他手中的鑰匙，起身往浴室里去。

至少他還有點人性，每天晚上，他會在他入睡前把手銬打開，讓他可以洗澡換衣服。

進入浴室，李仕書轉身去關門的時候，發現傅燃跟了進來。

想起前兩天在浴室做的場景，李仕書厭煩地皺眉，「你出去。」

「我想和你一起。」說著，傅燃鬆了松領帶，反手關上門。

他身上的香菸味瞬間把他包圍，李仕書眉頭緊鎖，伸手把他往外推，「我不想和你一起，你出去。」

傅燃抓住他的手，看著他左手上被手銬磨出的紅痕，眼底掠過一絲別樣的情緒，隨後動作迅地把他壓在洗漱台上，一把脫掉了他的褲子。

李仕書頓時感覺到下身一涼，剛要反抗時，卻見他要來脫自己的衣服。

他氣得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雖然知道這樣對他來說不痛不癢，但是為了出氣，又踢了他一腳。

傅燃無奈鬆開他，見他怒氣沖沖的樣子，打消了要跟他一起洗澡的想法，「你自己洗吧。」

李仕書瞪著他，卻發現他沒有要轉身出去的意思，「你不出去？」

「我就看著，我不動。」傅燃笑笑。

感到不可理喻的李仕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不認為傅燃會老老實實地就只是看著。

因為，他眼底的情yu已經跑出來了，那麼的明顯，作為成年男人的李仕書又不是傻子，他怎麼會不懂？

「你出去。」李仕書堅決讓他出去，不想被他這麼盯著，讓人感到渾身不自在。

傅燃似笑非笑地歪頭將他上下打量一番，語氣閒散又意有所指，「你全身上下我哪兒沒看過，洗個澡而已，不能看？」

李仕書暗自咬了咬牙，要是再站在這裡說個沒完，那今天晚上就不用睡了。他整理好情緒，面色沉靜道，「隨便你。」

在傅燃的注視下，李仕書脫掉了上衣。

他走到花灑下，打開淋浴，熱水接觸到肌膚的時候，李仕書背過了身去。

因為他感覺到了屬於傅燃灼熱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給看穿，這樣赤裸裸的目光，令他感到十分不適。

為了儘快從這樣尷尬的氣氛中脫離出去，李仕書的動作快了一些。否則，他怕傅燃突然從他的背後撲上來。

迅洗完澡後，李仕書拿上一旁的浴袍穿上，走到傅燃面前，示意他讓開別擋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