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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长淮沉默了一下,轻轻道:&1dquo;我没有办法。”他就算说了,赵长宁应该也不会信。他以前的确是害过他,这次&he11ip;&he11ip;真的是失手。

  赵老太爷叫他回去休息,把等在外面的赵承廉叫进来。今日提赵长宁的地位,不给二房颜面,都是想打压一下二房,否则家里更没个宁静了。也怪他以前没注意,等反应过来已经出了大事了。&1dquo;今日这事,家中女孩规矩也太乱了。你回去便告诉徐氏,好生把几个嫡出的姐儿管起来,她要是管不好,我就来帮她管了!至于赵长松,见自己能读两个书了便张狂起来,我为官几十年,还没见过哪个这样的人能做官的。以后他再敢公然顶撞他兄长,我定让他跪祠堂跪烂膝盖!”

  赵承廉心里一凛,知道老太爷的意思:&1dquo;&he11ip;&he11ip;儿子定好生管教长松,他今天的确是太不像话了。家族里兄弟和睦是最重要的。也怪我平日繁忙,来不及教导他,让他母亲把他宠溺坏了。”

  &1dquo;我倒是还厌烦那个徐明。”赵老太爷冷冷地道,&1dquo;他非我赵家子弟,跟着闹个什么劲儿。你同徐氏说清楚,这徐明日后便不必再来了。没得坏了咱们家几个孩子的举业。”

  赵老太爷吩咐许多,赵承廉都应了下来。

  ——

  柳大夫瞧过没有大碍,赵长宁才喝了两盅甜汤,由顾嬷嬷服侍着睡下。今天过得太累,她反倒睡得没这么踏实。

  她虽然已经闭上了眼睛,但还在想祖父给她对牌的事,想举业的事&he11ip;&he11ip;她手受了伤,怕是要修养两天的。屋内有盏蜡烛没有吹灭,朦胧而柔和的光洒在她的脸上,烧热的炕床很暖,外头又非常的静。

  风吹得门扇吱呀一声轻响。

  光影晃动,细索的响动,似乎有个高大的影子立在她面前,挡住了烛光。

  旁边有人说道:&1dquo;七爷,大少爷已经睡着了。”

  &1dquo;嗯。”那人轻轻地声,然后没有再说话。

  长宁仿佛陷入了睡梦中,但她还听得见声音,却动不了,也说不出话来。她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个七爷是周承礼么?他怎么会进自己的内室来,守夜的顾嬷嬷呢?她怎么可能放人进来。

  然后似乎有一只手放在她的脸上,慢慢游移。指尖带着点凉气。她很想阻止,很想说话,但却不出声音来。

  &1dquo;您看大少爷这般受气,您也不插手么&he11ip;&he11ip;”同行的人迟疑地开口。

  &1dquo;我能有什么立场管?不急。”男子继续说,&1dquo;你出去,我片刻后就出来。”

  有人便合上门出去了。

  赵长宁才觉得有人靠他极近:&1dquo;不是叫你不必尽力吗,怎么不听话呢&he11ip;&he11ip;”又叹息道,&1dquo;这么努力,要不要我帮你?”

  赵长宁感觉到那手已经到了她的脖颈处,落在了她衣襟的边缘。

  烛影不停地晃动。好像过了很久,她突然感觉到,一个柔软温热,带着陌生气息的东西落在她的额头。

  那东西是&he11ip;&he11ip;!

  这样陌生的触碰,让赵长宁浑身一僵。耳边则是个低沉的声音:&1dquo;好好睡吧,七叔会帮你的。”

  七叔&he11ip;&he11ip;周承礼。他究竟是在干什么,他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第15章

  赵玉婵巴着指头数数,她已经被关了五天了,五天了,她跟只猴子一样再也被关不住了。第六天,亲娘窦氏难得笑眯眯地来看她,还给了她一只锦盒,里头正是她上次要的一对金蝉子,薄如蝉翼的金翅,灵巧纤细的脚。还有一只嵌了金莲头的玉簪,她捏在手里就不肯放,小心翼翼地问母亲:&1dquo;娘&he11ip;&he11ip;您财啦?”

  窦氏道:&1dquo;什么财了!”然后把这两天生的事情解释了一下,止不住地笑:&1dquo;&he11ip;&he11ip;没想到几房的嫡女都有错,偏你这次守了规矩,什么都没给那杜三公子送。你祖父听了高兴,特地赏你的!说你难得懂规矩一次!还有你哥哥,手没大碍,娘心里也高兴。”

  赵玉婵心里小小地心虚了一下,毕竟她其实比其他嫡姐儿更按捺不住,不过是哥哥阻止得及时而已。她巴着母亲的衣袖问:&1dquo;娘,我听说哥哥得了家里的对牌呢!我还没见过对牌是什么样的。”

  &1dquo;那对牌&he11ip;&he11ip;”窦氏叹了口气,昨夜赵承义跟她谈过了,这对对牌虽在长宁手里,实际是没有大用的。其实是老太爷有意要抬长宁的身份,但并不代表长房的地位就此改变了。

  赵承义虽然懦弱,但总还是看得清事实的。跟她说:&1dquo;只要咱们宁哥儿没中进士,那什么对牌都是不管用的。你是妇人没得见识,别只看着眼前这些利害处。宁哥儿就比你清醒,你看他得了对牌便不声不响地交给了顾嬷嬷保管,什么都没说过&he11ip;&he11ip;”

  这一席话就把窦氏心里的激动给浇灭了,总算宁哥儿没事,她心里稍微舒坦了些。

  她跟玉婵说:&1dquo;对牌却也不算什么事,娘今天带你出去看你哥哥,以后便不准再闹他了。他受了伤,你别给他添堵。”

  &1dquo;知道啦知道啦!”赵玉婵一听说能出去,就跟长了虫一样坐不住了,&1dquo;咱们快去看哥哥吧,肖媳妇还叫我给他做了两双冬袜,我做得可好了,拿去送给哥哥,正好他读书可以穿。”

  当赵长宁得到妹妹的冬袜时,只能嘴角一抽夸:&1dquo;还是&he11ip;&he11ip;挺好看的。”倒也不是玉婵绣得太难看,而是玉婵似乎只会绣水鸭子,所以她送给别人的绣品——全是水鸭子,水鸭子荷包,水鸭子鞋袜。赵长宁现在堆了一小箱子的水鸭子制品。绣得又胖又圆,很富态,她现在已经对水鸭子产生了审美疲劳,快不认识这种动物了。

  赵玉婵是个简单的人,非常好哄。难得听到哥哥夸她,内心骄傲高兴,偏要做出云淡风轻的样子:&1dquo;既然你喜欢,那我再给你做件袍子,肖媳妇说我现在可以学裁衣了。你可以穿着去读书。”

  赵长宁差点忍不住咳出声,还要穿着去读书么&he11ip;&he11ip;

  她跟玉婵说:&1dquo;行了,哥哥知道你坐不住了,也不必在我这里呆着,去婉姐儿那里玩吧。”

  赵玉婵自然早就坐不住了,跟哥哥说了声就跑去了婉姐儿那里玩。

  窦氏端了碗天麻羊肚汤给儿子喝,说:&1dquo;你平日不是拘着不要她玩么,今天怎么反而叫她过去了?”

  &1dquo;估摸几个房的姐儿现在不是在受罚就是在抄书,她正好去看看,收敛一下她的性子。”赵长宁心里是有打算的,羊肚汤是补身子的,但有股腥味,喝了口她就放一边了,迟疑了一下,问窦氏,&1dquo;娘,您可知道七叔这个人?”

  昨夜那事一直让她辗转不安,今儿早问了顾嬷嬷,偏说昨夜一直守着,没有什么人来过。赵长宁甚至把院里所有的小厮都叫了过来,她记得随行的是个男人,听声音自然不是那傻四安,她院中两个小厮,一听又觉得不像。怕是打糙惊蛇,就叫他们回去了。

  窦氏很疑惑:&1dquo;你七叔?娘只知道他是你祖父带回来养大的,平日跟咱们交往少,每年在家不过一两个月,别的却不知道了。要是说奇怪的,便是他二十七八了还未娶亲吧。你祖父给他说过些举人之女,清贵人家读书的庶女之类的,他都推拒不娶。你祖父毕竟不是他亲爹,劝也没用,只能由他去了。给他几个丫头了事罢了。”

  也是,窦氏毕竟是内宅妇人,她能知道什么。

  窦氏出去给儿子吩咐午饭了,让她好生休息。

  赵长宁却拿了四安给她买回来的石刻刀,挑了块玉质不错的田黄石,继续练石刻。她练石刻几天,手腕的确更有力了,特别是还能精准控制刀尖的力道,竟和练字有异曲同工之妙。见真的对控制力道有效,她自然要趁着有空多练了。免得真的因字写的不好,而在殿试上失了机会,这的确太亏了。

  她正在刻一株苍松,外面丫头来通传,说是老太爷亲自过来看她了。

  他老人家怎么亲自过来了?赵长宁换了件棉袍起身,不敢坐着。

  赵老太爷一进屋便打量了一番,炕床上铺着藏蓝色厚褥,博古架上摆了不少花糙,黄花梨木长几,屋内收拾得简单、整齐。但在他们家中算是简朴的了。他让赵长宁坐下:&1dquo;别起来,祖父是见你不便走动才亲自来一趟的。”

  赵老太爷问了她一些读书上的事,送了她一刀澄心堂纸,一盒龙尾砚台。算是来慰问了病人,才道:&1dquo;受一样的打,长松却没什么大碍,今日特地来我那里认了错。我也狠狠骂了他了,你们毕竟是堂兄弟,不要因此生了嫌隙,那盒龙尾砚,便是他给你赔的礼。”

  男孩子在这个年纪争强好胜,是很正常的事。

  &1dquo;他是弟弟,我自然要包容的。”赵长宁说。她就当锻炼自己的容忍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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