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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雅来了，以后同事们对她和言焓的玩笑会少些，也蛮好的。……甄暖下班时，享受了被谭哥和老白送回家的待遇。不仅如此，两人甚至把她家的边边角角门窗天然气电线全检查了一遍。甄暖受宠若惊：&ldo;不用这么夸张吧？&rdo;&ldo;要的要的。&rdo;老白说，&ldo;不然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会后悔死的。&rdo;甄暖很感激，请两人喝茶，两人却都婉拒了，估计是怕她紧张或窘迫，一起早早离开，走前叮嘱她好好锁上门。甄暖一晚上都很安逸，一边听歌一边和沈弋打电话，在床上滚了一会儿便入睡了。睡到不知什么时候，刺耳的电话铃声划破死寂的夜空，甄暖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心脏狂跳。她摸过电话接起来：&ldo;喂？&rdo;那边停了一秒，幽幽道：&ldo;你看窗外，有没有一个红裙子长头发的吊死女鬼？&rdo;chapter28甄暖躺在床上，眨巴眨巴眼睛，软萌萌地看向窗外，一轮弯弯的月亮挂在天上，天已经蒙蒙亮了。她抬手揉了揉睡得发热的脸颊：&ldo;小瑜，又出命案了吗？&rdo;&ldo;咦~果然是当法医的人哦，午夜凶铃都不怕。还说吓唬你让你提起精神呢。&rdo;关小瑜有些遗憾，又很快说正事，&ldo;江城区宁夏路13号，有人自杀。准备出门吧。&rdo;甄暖很快从床上爬起来，脚还没落地，电话又叮铃铃响了。她接过来，嗓音慵懒，带着柔软的鼻音，对关小瑜软哝撒娇：&ldo;嗯哪，知道啦，马上就来了~&rdo;那边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言焓微微有些不太自在的清沉嗓音：&ldo;是我。&rdo;甄暖顿时惊得像被雷劈了一道，差点儿没从床上跌下来。她慌忙拿稳了手机，又窘又羞地解释：&ldo;队长，我，我以为是关小瑜。她刚给我打电话来着。&rdo;&ldo;哦~&rdo;他笑一声，带着散漫的痞气，&ldo;以为你把我当男朋友了。&rdo;&ldo;不是。&rdo;甄暖全身都在发烧，羞得要哭。那边却渐渐收了笑意，说正事：&ldo;我离你比较近，就我带你过去。不要下楼等我。你住哪儿，我去门口等你。&rdo;她报了号码，挂掉电话，捂着脸蒙在被子满世界打滚了一圈，才匆匆起身换衣服。……甄暖收拾完准备出门时，透过猫眼望了一眼，言焓看上去小小的一长条，远远地站在电梯间那边，斜靠着墙壁低头在抽烟。好像等了有一会儿了，估计是不想她出门闻到烟味，才隔得那么远。她赶紧开门出去，问：&ldo;等很久了吗？&rdo;&ldo;没。&rdo;他简短说着，立刻把烟摁灭在垃圾桶上沙盘里，又摁开了电梯。进去后，甄暖不经意退到角落里，贴着电梯壁，无意识地尽量和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言焓有所察觉，也不予置评。&ldo;367涂鸦房上其中一个蒙面人的头发dna已经提取了，手套纤维也正在分析，要等一段时间。&rdo;&ldo;哦。&rdo;线索太少，这是急不来的。甄暖慢慢看他，他应该也是从睡眠里被叫起来的，穿着一件怀旧风的墨蓝色棉衣，看着竟有些像学生。……开车去案发现场的路上，甄暖不知为何想起了秦姝，说：&ldo;秦姝她把嫌疑人的画像画出来了。&rdo;&ldo;知道。&rdo;言焓停了一下，脸色微凝，说，&ldo;那个帮助游泳池死者自杀的女孩找到了，就是这次的死者。&rdo;甄暖愣住。才刚找到突破口，嫌疑人就死了？&ldo;是自杀吗？&rdo;&ldo;在场的民警初步推断是自杀。&rdo;自杀？这样言焓今早提出的第二个疑问就有结果了。为什么那个女孩不害怕被警察看到她的脸？因为她早就准备自杀。如此说来，应该不是畏罪。她仍有疑惑：&ldo;怎么会推断是自杀？&rdo;&ldo;据说是密室。&rdo;密室？……江城区宁夏路13号是誉城理工大学的所在地。发现尸体的是打扫清洁的女工，她早晨5点照例来清扫学生活动楼的走廊。经过某间教室时，女工隐约觉得，好像从某间教室门的玻璃上看到一个鲜红色的影子飘过。女工走回去，结果看见黑乎乎灰蒙蒙的教室里，一个穿红色长裙穿着红色高跟鞋的长发女孩悬挂在课桌椅上空。女工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尖叫喊来保安，可当值的保安发现门锁上了，他没钥匙，赶紧打电话报了警。……言焓到现场时，苏雅竟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