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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眠的手指更長更細，池夏是胖嘟嘟那種，所以真的是她打的自己？】

【這還用說？練習室只有她們兩個人，除了她自己還能有誰？】

【池夏怎麼自導自演啊！什麼人啊，這不是把我們當槍使嗎？！】

【脫粉了！沒想到她是這種人！】

【噁心死了！虧我還一直幫她說話！】

池夏呆愣在原地久久沒回神，因為在紀眠走後，她腦中驀然傳來紀眠冰冷的聲音，「我說過，想要報仇就拿出證據。沒有證據，再搞這些小手段，就不僅僅是今天的一巴掌這麼簡單了。」

經過這一遭，紀眠心情不是很好，吃東西也沒什麼滋味，她覺得她得找個放鬆的法子。

紀眠沉思片刻，眸光閃了閃，進了系統空間。

系統空間，幾隻鬼蹲在地上，地面擺滿了草稿紙，吊死鬼氣勢昂昂開口，「我就說世界是真實的，我們看到的都是真的！」

「不對，老話說眼見不一定為實！」李娜不服氣，刷的站起身，怒懟。

看了有一會的紀眠，「……」所以它們真的討論了一上午這個話題？

紀眠忍不住朝要吵起來的幾隻鬼說道，「你們都是鬼了，還談什麼真實不真實。」

幾隻鬼恍然大悟，茅塞頓開，異口同聲，「對噢！」

紀眠眨了眨眼睛，淺淡的眸溢滿了興味，「別傻想來想去了，我有一個有的打算，你們想不想聽？」

「不想！」幾隻鬼頭搖成撥浪鼓，一看紀眠這個表情，就沒好事。

紀眠笑容不禁又擴大了一些，輕聲細語道，「我再問一遍，你們想不想聽？」眼中帶著威脅。

幾隻鬼重重點頭，聲音比收上去的寒假作業的書頁還要整齊，「想！」

「很好，辦好了有獎勵。」紀眠笑吟吟開口。

李娜顫顫巍巍伸手，「報告老大，為您辦事是我們應該做的，怎麼能要獎勵呢！」

紀眠的獎勵，不敢要，根本不敢要！

其餘兩隻鬼也想到了那本厚的不能再厚的《鬼物修煉寶典》，狗腿的笑了笑，「對，是我們應該做的！不需要獎勵！」

紀眠一臉可惜，「欸，我還準備帶你們大吃一頓呢，燒烤、火鍋、無骨雞爪；麻辣小龍蝦、蟹黃、甜品、奶茶……」

幾隻鬼越聽越饞，口水咽個不停，小鬼抵抗不住的誘惑，趕忙舉爪，紀眠眼神詢問看它，小鬼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了笑，「那個……其實我們還是需要一定的獎勵，有獎勵才有動力，事情才能做的更好。」

「對！」兩隻鬼點頭。

紀眠露出一個意味深長地笑，「那就看你們的表現了。」她招了招手示意幾隻鬼湊過去，低聲說了幾句。

幾隻鬼越聽，眼睛越瞪越大，猶猶豫豫開口，「紀眠，真的要這麼做嗎？」

剛忙完的oo9看到它們密謀的場面和紀眠臉上的壞笑，「……」

是誰又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