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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哥，玉堂？！&rdo;展昭犹豫不知道该去救那边，却看到他大哥突然没了踪迹，而白玉堂则是让人拉着往水深处沉下去。展昭自己也觉得透不过气来，沉入水中，就看到拉着白玉堂的不是人，而是人头人身，一条雪白鱼尾……&ldo;展兄？&rdo;展昭只觉得窒息。&ldo;猫！&rdo;&ldo;啊！&rdo;展昭让一阵剧烈摇晃摇醒了，眼前恢复了黑暗一片……&ldo;怎么了？&rdo;听声音是白玉堂，随后展昭感觉有人扶他坐了起来，又听到小四子问，&ldo;喵喵你做恶梦啊，一直在叫玉堂。&rdo;&ldo;呃……&rdo;展昭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刚刚那梦境太古怪了。&ldo;做什么梦吓成这样？&rdo;白玉堂刚刚回来，就看到展昭在床上挣扎，眉头紧锁嘴里含含糊糊一个劲地叫玉堂，就知道他做恶梦，赶紧推醒他。&ldo;哦，没……&rdo;展昭摇头，&ldo;梦见我哥了……&rdo;&ldo;这么巧，你哥也叫玉堂啊？&rdo;白玉堂似笑非笑地问。&ldo;咳咳。&rdo;展昭咳嗽了一声，箫良放了一杯茶在他手中。展昭喝了一口，还算镇定地说，&ldo;顺道也梦见你了，你让个女流氓抓走了，所以我叫你呢。&rdo;白玉堂无语叹气，这猫……1212、12梦境成真展昭为刚刚的梦所困扰，总觉得是不祥之兆，但又听人说梦是反的，还听说梦到水是好征兆。白玉堂则是因为刚刚听了人鱼的事情辗转难眠。大半夜的，两人就在房中翻来覆去。小四子和箫良一起睡在小床上，早就睡着了，展昭和白玉堂则是躺在大床上，精神奕奕地各自想着心事。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就听展昭突然问，&ldo;你怎么还不睡？&rdo;&ldo;睡不着。&rdo;白玉堂嘟囔了一句，&ldo;你呢？&rdo;&ldo;我刚刚睡醒了……&rdo;展昭想了想，补充了一句&ldo;就是梦到你被女流氓抓那会儿……&rdo;&ldo;咳咳。&rdo;白玉堂咳嗽了一声。&ldo;你刚刚除了拿包袱还去哪儿了？&rdo;展昭问&ldo;猫……&rdo;展昭轻轻一撇腿，踹了白玉堂一脚，&ldo;谁是猫！&rdo;&ldo;你对鱼应该比较有研究吧。&rdo;白玉堂自顾自接着说。展昭沉默了半晌才问，&ldo;西湖醋鱼还是清蒸桂鱼啊？&rdo;……&ldo;海人鱼，听过么？&rdo;&ldo;海人鱼？&rdo;展昭侧身，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枕着胳膊面向白玉堂，&ldo;你说鲛人啊？&rdo;&ldo;是啊。&rdo;&ldo;我听过，沿海一带似乎有人买卖，还有捕鱼的时候误抓的。&rdo;展昭想了想，&ldo;不是说，海人鱼的肉吃了能长生不老么？&rdo;&ldo;还有这种说法？&rdo;白玉堂笑了笑，&ldo;说法真不少啊。&rdo;&ldo;江湖传闻而已……而且，听说出海的渔民其实很怕看到这东西，因为看到了都会遇到风浪。&rdo;&ldo;也就是说，海人鱼真的存在啊？&rdo;白玉堂想了想，问，&ldo;那它究竟算是鱼还是人？&rdo;&ldo;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还在在意之前在马腹祠后院池塘里看到的那东西？&rdo;&ldo;嗯……还有之前那瘸腿老捕快说的话。&rdo;&ldo;我刚刚让小良子在衙门里找了找，那瘸腿老捕快没在了，问人，也是一问三不知。&rdo;&ldo;哦？&rdo;白玉堂也侧过身，面对展昭，&ldo;衙门里的人故意隐瞒他的事？&rdo;&ldo;可能吧。&rdo;展昭觉得这事情蹊跷，&ldo;对了，那你查出什么线索没有？&rdo;白玉堂摇头，&ldo;都是传闻，就和马腹一样，全部都是……&rdo;&ldo;啊……&rdo;白玉堂话没说完，突然，就听到外头传来了一声声嘶力竭的惨叫。这一声叫得极响，而且毛骨悚然。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惊吓，生生将床上早已睡熟的小四子和箫良都惊醒了。小四子钻进箫良怀里，&ldo;小良子，什么叫啊？好吓人。&rdo;&ldo;没事，估计是起夜的遇到强盗了。&rdo;箫良赶紧拍着小四子安慰。白玉堂和展昭已经一个翻身下床，到了门口，白玉堂道，&ldo;声音是衙门里面传出来的，我去看看。&rdo;展昭点头，知道白玉堂让他留下照顾小四子，他当然也想跟去，但是这大半夜的也没个声音提醒，毕竟不方便。白玉堂追了出去。展昭在房中焦急等候。……不多会儿，就见白玉堂回来了。&ldo;怎么样？&rdo;展昭问。白玉堂匆匆跑回来，到桌边倒了杯水赶紧喝，压下那阵阵作呕的感觉。&ldo;出什么事了？&rdo;展昭觉得莫名。&ldo;鱼不见了！&rdo;白玉堂回答。&ldo;哈？&rdo;展昭吃惊，&ldo;这么大一条鱼，怎么会不见？&rdo;白玉堂摆摆手，&ldo;别提了，听着邪性。&rdo;&ldo;你……看到什么了？&rdo;展昭觉得白玉堂似乎状态不对。&ldo;死老鼠。&rdo;白玉堂定了定神回答，&ldo;满满一地。&rdo;展昭沉默了片刻，伸手过去，拍拍白玉堂的背，&ldo;白兄，你说着衙门里的水有没有怪味道？&rdo;……白玉堂抬起头一脸无奈地看了看展昭，叹气放下杯子，转身快步出去了。展昭笑着摇了摇头。箫良自言自语，&ldo;哦，果然跟师父说的似的，白大哥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脏……&rdo;过了很久，白玉堂才回来。小四子仰着脸看他，&ldo;白白，你脸好白哦！&rdo;白玉堂轻轻摆了摆手，回去上了床躺下，&ldo;睡。&rdo;展昭在他身边躺下，问，&ldo;唉，你刚刚还没说完，怎么样了？&rdo;白玉堂翻了个身，笑着看展昭，问，&ldo;你想知道？&rdo;&ldo;嗯。&rdo;展昭点头。白玉堂伸手，轻轻地点了点展昭的鼻子，&ldo;我好像不记得了，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再告诉你。&rdo;&ldo;你……&rdo;展昭知道他报复自己刚刚故意恶心他，但是也没办法，是自己失策，刚才应该先问了具体情况再恶心他。&ldo;对了猫，你梦里那女流氓长什么样子？&rdo;&ldo;你问来干嘛？&rdo;&ldo;我下次看到的话，好避开。&rdo;白玉堂盖好被子，选择个舒服的角度躺好。展昭忍不住好奇，问，&ldo;那么大的鱼，怎么不见的？&rdo;白玉堂只是笑着回答，&ldo;明天告诉你。&rdo;……展昭就听到另一头的小床上，小四子认真对箫良说，&ldo;小良子，不可以欺负人喏，这叫做现世报。&rdo;&ldo;嗯嗯。&rdo;箫良也点头。展昭闷闷地趴在床上，他也看不见，刚刚又睡了一觉，这回更加无聊了。正睡着，就感觉白玉堂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腰。&ldo;喂，你手别乱摸！&rdo;白玉堂此时已经有些睡意了，被展昭一推醒了，不太明白，&ldo;嗯？&rdo;&ldo;手拿开！&rdo;展昭说了一声，就要去扒拉身背后白玉堂的手，但是手腕子让白玉堂一把抓住了，&ldo;别动！&rdo;展昭愣了愣，抓着自己手腕的是白玉堂的手，那么自己腰背上的是什么&ldo;呼&rdo;一声。展昭正觉得全身寒毛直竖，身背后就有一阵风过去……石头一爪子拍下了展昭背上的东西。箫良起床点上灯众人定睛一看‐‐就见是一条蛇。那蛇样子甚是古怪，有小孩儿胳膊那么粗，乳白色，很干净漂亮，不算粗，就是一条普通的蛇而已。唯一奇怪的是，这蛇皮肤柔软，并不见什么鳞片，难怪爬进来众人没听到声响。&ldo;什么东西？&rdo;展昭看不见，但是感觉铁定不是好东西。&ldo;是蛇。&rdo;箫良回答。展昭一个激灵。&ldo;死了么？&rdo;白玉堂蹲下去看，只见那怪蛇张了嘴一口咬住石头的爪子……爪狸的爪子如同黑金一般刚硬有力，另外爪狸本身也具有毒性，所以这一口并没有咬疼石头，倒是把石头惹了。它歪着头瞅瞅那小白蛇，突然……啊呜一口，嚼嚼嚼，吞下。……&ldo;啊！&rdo;小四子大叫了起来，&ldo;石头你怎么乱吃东西啊！&rdo;&ldo;就是啊，都不知道那是什么。&rdo;箫良也急。石头眨眨眼，还伸出舌头舔舔嘴巴，像是说‐‐味道还不错。&ldo;吃了不要紧么？&rdo;白玉堂也有些担心，&ldo;不知道有没有毒。&rdo;&ldo;石头。&rdo;小四子揪住石头的耳朵，&ldo;吐出来！&rdo;石头吱吱叫着跑去睡觉了。&ldo;刚刚看清楚是什么了没？&rdo;白玉堂无奈，只好问箫良再确定一遍。箫良摇摇头，&ldo;就像是一条普通的白蛇……嗯，应该还是换皮的那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