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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就跟剛剛的情況一樣，照片上的季寒初變成另外一個人，一個比季寒初年紀更小的漂亮男孩，原本曖昧的氛圍消失，變成哥哥弟弟的很純粹的兄弟情。

緊接著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一張張照片，一個個視頻，裡面出現的季寒初都會在十幾秒後變成另外一個人。

這個時候，周圍的代碼也都消失，變成一張張照片，一個個視頻。

姜澄睜開眼時，俞厭朝他走來，附耳低語：「篡改。」

「怎麼說？」姜澄腰背挺直的盤腿坐在地上，在聽到俞厭這話，側頭看過去。

俞厭沒有立即回答，似乎想到什麼，心思一轉問：「對個暗號吧。」

面具下的姜澄因愛人的謹慎露出滿意的笑容，他想了想說：「忙天忙地也要休息，也要養足精神。」

現場沒有對應的東西來對暗號，只能強行用一句話來對暗號了。

俞厭聽完這才在姜澄面前坐下：「老大，你先說你能看到這些照片和視頻嗎？」

姜澄抬頭看了一圈：「能。」

俞厭指著其中一張照片問：「老大，你看到什麼？」

「伍長青和季寒初在河邊喝茶聊天。」

俞厭摸著下巴，另一隻手肘撐著膝蓋，若有所思。

他這麼問其實也是有原因的，在第一個幻象空間裡，他能看到負面情緒數值，但顯然也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得見，其他人看到的只是白線或者其他顏色的線。

剛剛視頻和照片裡只要是有季寒初，最後都會發生變化，變成另外一個人。

他在想會不會跟幻象空間裡一樣，他看到的跟旁人看到的並不一樣。

現在聽了老大這話，證實了他的猜測。

「怎麼了？」上司詢問。

俞厭把他看到的跟上司說了一邊。

姜澄神情變了變，面具遮住了，俞厭看不見。

「那就好辦。」姜澄冷靜下來說。

「老大，你有辦法？」俞厭問。

姜澄拍了拍愛人的肩膀：「俞助理立了大功。」

一不小心被誇，俞厭還有點不好意思：「是老大先破解的，不然我也看不到這些。」

在上司面前還是得謙虛點，不能得意忘形。

「老大，你要怎麼做？誰是那個偽裝者？」俞厭虛心問。

姜澄站起身，在原地走了一圈，說：「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在電腦里，電腦被異變物操控，所有照片和視頻都被異變物篡改，這個季寒初和伍家的異變物應該是合作關係。」

「想要找到對策還得從電腦里查，照片，視頻都要查。」

「那我們留在這裡查，還是出去？我們能出去嗎？」俞厭有點擔心，他們進來是被電腦吸進來的，異變物那邊估計已經察覺了，他們想出去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