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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煩啊。」
他把自己癱在地上,「為什麼不能像人類和喰種一樣區分呢,有赫眼的喰種就打,沒有的就不打。」
「非要說的話,是因為人類社會有及其複雜的道德界限與法律法規。」
「那為什麼真子你會被處罰呢?你明明沒有做錯什麼吧。」
我沉默了一會兒,而後言簡意賅地表示:「因為學院高層是一群傻逼,而我不得不從這個該死的學院裡畢業才能找到高薪的工作。」
當然,我還咽下了一句話。
除了這裡以外,這個喰種與人類交織的社會也是爛透了。
鈴屋看著我說:「真子,你好弱哦。」
我苦笑著著禁閉室灰色的牆壁,沒有反駁他而是喃喃自語著:「沒辦法啊。」
為了不辜負他人的期待,我還是得在這個垃圾世界怯懦地好好活著。
第5章
禁閉時間結束後,學院依舊希望我不要出聲,而鎮田老師被悄無聲息地開除了。只是我無意間又聽到了一個傳言。
「是鈴屋把鎮田老師打傷了,所以他才離開的。」
我拍了拍那個說閒話的男生的肩膀:「什麼?」
他似乎受到了驚嚇——我很驚訝,我有那麼恐怖嘛——男生支支吾吾地說:「鈴屋不是又進禁閉室了嘛......然後有人看到鎮田老師纏著繃帶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我繼續問:「然後你們就覺得是鈴屋的原因?」
他別過頭:「是的。」
我想了想,公事公辦地解釋了一句後扭頭就走:「學院是因為鎮田老師對學生進行了不正當行為才開除他的,不是因為鈴屋。」
不過,打傷鎮田是不是鈴屋做的,我就不知道了......畢竟以他的個性,還真的很有可能。
我嘗試了很久才爬上禁閉室的小窗口,敲了敲鐵欄杆:「喂!鈴屋!」
裡頭的白髮少年仰起頭看我:「呀,是真子啊,怎麼了嘛?」
「你打傷了鎮田嗎?」
他微笑著回答:「是哦。」
「為什麼?」我盯著他問。
「我去找他問問題,然後他笑得很醜陋,還想要把手伸進我的褲子。」
他一邊說一邊跳起來,膝蓋貼在牆壁上,雙手穩穩地扒住了鐵欄杆,兩隻眼瞳與我隔著欄杆對視。
「真子你不是說,如果有人那樣做就要打他嗎,我就照做了。」鈴屋似乎還沒有到變聲期,聲線細細的,語調總是很粘膩,前一句的末尾總是黏著下一句開頭的音節,「我做的對嗎?真子。」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他這麼做確實很大快人心,但我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所以我糾結了半天說:「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