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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忻回了房間，端坐在電腦前，期待滿滿地給楚傲霜送去視頻邀請。

楚傲霜幾乎是瞬間同意，下一秒，一個與楚傲天長相十分相似的女人便出現在屏幕上。

程忻情不自禁撫了撫頭髮。

楚傲霜開口埋怨：&1dquo;怎麼這麼慢？”

一股酸澀又甜蜜的情感湧上程忻的心頭，程忻面色柔和，輕聲道：&1dquo;小小姐來大宅吃飯，就耽誤了一會兒。”

楚傲霜當然知道程忻口中的&1dquo;小小姐”是誰，只是這稱呼讓她很是不滿。

&1dquo;不是說了在我面前就不要說那種話嗎？都什麼了還搞那一套。”

程忻低低頭，眼神有些複雜，緩了一會兒才回答：&1dquo;嗯，知道了。”

對於沒見過幾次面的侄女楚櫻，楚傲霜很好奇，雖然不滿程忻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但還是興致勃勃地詢問關於楚櫻的事情。

&1dquo;楚櫻多大了？”

&1dquo;已經五歲了。”

&1dquo;嗯，應該快要上小學了吧。”

&1dquo;是啊。”

楚傲霜不知在看著哪裡，沉思道：&1dquo;我都離開這麼久了&he11ip;&he11ip;”

程忻看著屏幕里楚傲霜，悄悄伸出手，在攝像頭看不見的地方偷偷撫摸屏幕上楚傲霜的臉。

&1dquo;是啊，你都離開那麼久了&he11ip;&he11ip;”

兩人間的氣氛莫名開始沉默，楚傲霜就是受不了程忻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1dquo;程忻，你哭喪著臉幹什麼？好像我死了一樣。”

&1dquo;不是的&he11ip;&he11ip;”

楚傲霜看了兩眼程忻緊閉的雙唇，狀似無意說道：&1dquo;前兩天公司提出了一個中國分公司的經營計劃，好像是要調幾個人去中國。”

心中的陰霾似乎被一掃而光，程忻眸子發亮，難得露出了小女孩的欣喜。

&1dquo;那你會回來嗎？”

楚傲霜勾勾嘴角，好像在思考要不要回國。

&1dquo;嗯&he11ip;&he11ip;”楚傲霜瞥見程忻期待的眼，&1dquo;我想想吧。”

雖然沒給確切的答案，但程忻還是抱有一絲希望。

這些年她都是這麼過來的，楚傲霜從不給她確切的回覆，她卻因為這些虛無縹緲的希望，熬過了父親的為難，熬過了楚夫人的催婚。

楚傲霜那邊若因若無地出現了外國女人說話的聲音，楚傲霜歪頭看向別處，正在與屏幕外的同事用英語交談。

程忻不止一次見過這個場景，每當這時候，她總會想起她與楚傲霜之間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