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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它如此奇怪,我心里更是好奇,于是马上走上前去看。
走近了才恍然,原来是这么个东西。
后背长满了尖刺,上头白下头黑,可不正是豪猪嘛?
这会儿它四肢撑得笔直,还微微有些颤抖,我刚才一枪从它的右眼边上射进大脑,整个右边眼珠都爆了出来,鲜红的血液汩汩流下。
“什么情况?”老黑跑出来问。
我关掉保险收起手枪,“没事,就一只豪猪。”
他哦了一声钻回帐篷,我把豪猪拖到帐篷边也走了进去。
小羊羔还在咩咩叫,对此我无能为力,总不好给它嘴巴绑上。
一晚上迷迷糊糊,后半夜倒是听不见叫声,估计它也累了。
第二天清早,我掀开床单看,小羊羔正跪在笼子里,见我过来立马歪头看着我,“咩——”
我一把盖下床单,转身回帐篷拿东西。
“赶紧吃早饭,待会马上开始。”我催促老黑和阮梨。
今天的早饭要丰盛许多,煮年糕还加了火腿肉和青菜香菇,吃起来很爽,就是烫嘴。
吃完之后七点十五,我们各自分头忙活。
阮梨收拾帐篷,待会还要转移阵地,老黑跟着我寻找合适的地方下套。
猛兽没有固定线路,但它们有喜欢躲藏的地方,我对于花豹的所有认知,全部来源于书本上,不知道靠不靠谱,只能结合自己的打猎经验共同考量。
“那个山头怎么样?”老黑指向右边的山头问。
大洞沟这边的山峰与白果坪有所差异,没那么多荒坡山顶,是比较正常的山,山头上满是大树。
我看了一下,感觉和自己脚下的这片山没什么区别,高度或者树木什么的,感觉没必要过去。
“再往前走一点看看。”我说。
我们顺着山脊一路向上,不多久就抵达了顶峰,山的顶峰并非很小的一块地,而是几百平的一个包,简单理解就是一个放大无数倍的坟包,顶上相对平缓,树木繁茂,而且都是大树。
“就这里吧,找个大树。”我放下钢筋铁笼,左右巡视。
这里的树大多是些常绿阔叶,掺杂着一些枫树还有别的我叫不上名字的树木品种,基本都是一个主干往上长,到了高处再开出枝桠来,树冠都很大,没什么辨识度可言。
对于这样的大树我不太喜欢。总感觉过于笔直了。
“春华,那里有棵老樟树。”老黑突然说道。
我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地势稍低一些,可能是樟树过于巨大的缘故,周围都没什么植物生长。
“走,过去看看。”我拿着十个加长的钢丝套走了过去。
老黑走到樟树底下向上看,“我滴乖乖,这树得三个人才抱得住。”
我倒没有关注这些,树大确实是好事,但这樟树底下方圆三四十个平方都没什么植物,不适合下套子。
还是那句话,野兽虽然没有人聪明但不代表它们傻,太过空旷的地方冒出来几个钢丝绳,没什么傻子会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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