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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么死的？&rdo;奥斯好奇。&ldo;嗯，好像是遇到了一个疯子或者变态。&rdo;莫善低声说，&ldo;她以前没有爸爸妈妈，只有一个哥哥，在那次意外中，也陪她一起死去了。&rdo;莫善缓慢的语速，让谈话的内容带着一丝阴森。奥斯低头，看正和艾斯玩得高兴的莫婷，开始回忆四年多以前的谋杀案，有这样的案例么？这时候，莫飞和艾玛拿着菜走出来，说了一声&ldo;吃饭了。&rdo;众人都跳过了莫善的那个话题，入座吃饭。莫婷蹦蹦跳跳回来，选了安格尔身边的座位坐下，笑眯眯叫他哥哥，似乎很执拗，一直在叫。&ldo;你猜。&rdo;莫善小声问安格尔，&ldo;会不会你很像她前世的哥哥？&rdo;&ldo;安格尔没说话。&ldo;哦，对了，那个变态拿斧子的。&rdo;莫善提醒，&ldo;穿得很怪异。&rdo;莫飞没听着前头，但一下联想到之前看到那个总出现的神秘男子，那人也总拿着斧子。安格尔看了眼正在吃布丁的小女孩儿，回头继续吃饭。此时，只有莫飞看出，安格尔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种一样的光彩……这种神情他最了解！那是一种兴奋。安格尔每当遇到什么特殊案子，特别是感兴趣的案子的时候，都会有这种眼神变化。44、恶魔的计划03绿蜘蛛一顿饭，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下持续，在吃完最后一道甜品时终于结束。又客套了几句之后，莫飞的妈妈提醒他记得要去看医生，就带着两兄妹离开了。临走的时候，莫婷就是不肯走，抱着艾斯不撒手。最后莫飞妈妈好说歹说，才将人带走了，奥斯负责送众人去车站。等众人都离开后，艾玛跟莫飞道歉，&ldo;对不起，莫飞。&rdo;莫飞赶忙摇头，&ldo;怎么会，我很开心啊，艾玛。&rdo;&ldo;怎么可能开心。&rdo;艾玛轻轻叹了口气，&ldo;我就不该趟这浑水，果然年纪大了，转捡糊涂事情做。&rdo;安格尔和莫飞对视了一眼，就看到艾玛心事重重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一脸的不开心。等艾玛进了厨房，莫飞想要追进去安慰，安格尔却摆了摆手，&ldo;没关系，艾玛不只是在生一件事的气，事情不差明白，她是不会安心的。&rdo;安格尔走到沙发边坐下，把伊莉莎托到手里轻轻摸着脑袋，&ldo;周成文教授，你曾经接触过这个人么？&rdo;莫飞很自然地摇头，&ldo;没什么印象。&rdo;说着，他上网搜索了一下，不愧是名人，简历和照片都有。莫飞找了比较大的一张放大，仔细看了起来，&ldo;嗯……&rdo;&ldo;见过？&rdo;安格尔伸手揉了揉莫飞的头发，将头发揉得更乱些，莫飞还是很年轻的，乱糟糟的头发，让他想起了当年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景。&ldo;嗯……说不清楚。&rdo;莫飞皱着眉头，&ldo;也许是大众脸，可能因为我以前一直在酒吧和饭馆打工，所以见的人比较多。&rdo;&ldo;有没有跟这种人发生过冲突？&rdo;安格尔耐心地引导莫飞回忆，&ldo;或者在与人发生冲突的时候，正好被他看见？&rdo;莫飞听了这话，笑得也有些无奈，&ldo;我那时候几乎每天都跟人发生冲突……&rdo;安格尔坚持不懈，接着问，&ldo;以前你爸妈带你去看过病没有？&rdo;莫飞刚想摇头，忽然愣了愣，眉头也皱了起来。他缓缓地坐在了沙发上，&ldo;想起个人来，我可能真的见过他。&rdo;&ldo;谁？&rdo;安格尔跟随者莫飞的情绪变化，稍稍有些紧张，看莫飞的神情，似乎是有事。&ldo;我那时候经常和几类人发生冲突，那些打架的混混除去，就剩下两种。&rdo;莫飞说，&ldo;一种是学校老师，一种就是我父母的教友。&rdo;安格尔单手托着下巴看莫飞，&ldo;教友？老师……嗯，我猜是老师吧？&rdo;莫飞点头，&ldo;嗯，你怎么知道？&rdo;&ldo;你应该不会惹到教友，但是会惹到老师，而且逃都逃不掉总得碰面。&rdo;安格尔往他身边一坐，伸双手捧住他脑袋转过来面向自己，&ldo;现在开始回忆，把整件事情完完整整地说出来！&rdo;莫飞看着安格尔，&ldo;真的要说？&rdo;&ldo;嗯！&rdo;安格尔点头。莫飞向来都听安格尔的，于是开口，&ldo;我上学的时候和几个老师发生过冲突。&rdo;&ldo;什么样的冲突？打架？&rdo;安格尔难得露出了认真的表情来。&ldo;当时我在一个大学打工。&rdo;莫飞说着伸手挽起袖子给安格尔看。安格尔早就全面检查过莫飞浑身上下的情况，他身上的确有不少以前打架留下的伤疤，左边胳膊上有一条寸许长的刀伤很明显，还缝了几针。&ldo;我的高中就在大学附近，大学门口有几个比较隐蔽的酒吧，我在里边做过一段时间的服务生。&rdo;莫飞见艾斯将下巴搁在自己腿上，就伸手轻轻挠它的耳朵，&ldo;有一次我救了个女学生。&rdo;安格尔眯起眼睛，&ldo;你多管闲事干嘛？！&rdo;莫飞失笑，&ldo;你觉得我那时候是会救人的样子么？&rdo;安格尔很老实地摇头，莫飞当时讨厌所有人、讨厌所有事情……什么都不关心&ldo;当时一张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个点了啤酒。这么巧，我那天工作服拿去洗了，所以穿着自己的衬衫，这一身衣服不能弄脏，第二天我还要去面试另外一份工作的。&rdo;莫飞耸耸肩，&ldo;我送酒过去的时候男女正在吵架。啤酒刚放下，那男的就用酒泼那个女生。&rdo;&ldo;男生泼女生啊？&rdo;安格尔没经历过这些，只是觉得奇怪，&ldo;我还以为只有女生会泼男生。&rdo;&ldo;那种地方都不是善类，否则好好的大学生都应该在上晚自习或者在图书馆看书，谁会去酒吧喝酒？！&rdo;莫飞接着说，&ldo;本来不关我事，可是那人一杯酒，半杯都泼我身上了。&rdo;安格尔挑眉，&ldo;衣服泡汤了，那你第二天怎么办？&rdo;&ldo;所以我看了那男的一眼。&rdo;莫飞靠在安格尔身边，人也放松了下来，&ldo;那男生可能火气大，见我看他就吼了一嗓子，还拿酒杯指着我，于是……&rdo;&ldo;于是你怎么样？&rdo;&ldo;我赏了他一酒瓶子。&rdo;莫飞拍拍脑袋的位置。安格尔其实也猜到了莫飞肯定会还手，他在意的也不是这些，&ldo;这跟老师有什么关系？&rdo;&ldo;那里是个大学生酒吧，有不少学生呢，其中几个跟那男的认识，就要上来帮忙。我揍翻了两个，那女生唯恐天下不乱，粘着我不放。就在这时候，外头来了三个喝酒的……都是我所在高中的老师。&rdo;&ldo;哦……于是他们觉得你身为未成年人喝酒打架抢女人是吧？&rdo;安格尔啧啧两声，&ldo;你还没穿工作服，说不清楚了。&rdo;&ldo;当时那三个老师要带我走，凶神恶煞的，酒保和老板一听我未成年，都不敢认账了，我也知道规矩，就没多说什么，假意被他们拉出门。&rdo;莫飞神情黯淡了些，&ldo;那女生追出来，跟我的老师解释，说我不是闹事而是为了救她，我俩没关系。&rdo;&ldo;算她还有些良心。&rdo;&ldo;有什么用，他们才不相信，在他们眼里我就是只会给他们添麻烦的那种人渣。&rdo;莫飞摇了摇头，笑得无奈，&ldo;我那时候上课睡觉下课打工，有时候几乎是整天逃课，也难怪他们都不喜欢我。&rdo;安格尔皱眉，点了点头。&ldo;不过争执中出了些意外。&rdo;莫飞皱着眉头说，&ldo;那女生就要上来拉我走，拉扯中，她背包的带子断了，从包里落出了一些塑料小袋子，里头有绿色的药粉来。&rdo;&ldo;绿色？&rdo;安格尔仰起脸想什么药粉是绿色的。&ldo;我估计是迷幻药之类的东西吧。&rdo;莫飞知道安格尔大概猜不出是什么，就告诉他，&ldo;估计类似于毒品或者兴奋剂，那种酒吧的人一旦喝高了都会抽，不过我见过大多都是白色，绿色第一回看见。&rdo;&ldo;你到这酒吧工作了多久？&rdo;安格尔依然注重一些细节。&ldo;两三天，我刚刚得着这份工作。&rdo;安格尔笑了起来，&ldo;莫飞，你在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待了那么久，却从来没接触过黄赌毒，算是很厉害。&rdo;莫飞拿着一片面包一点点地掰开来喂伊莉莎和艾斯，&ldo;我不反对玩乐，但那种地方乌烟瘴气，人一旦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之后就会丑态百出。你看看他们吃药后那形象，五官扭曲一脸兴奋，就跟打了鸡血的鬼一样。看者他们的样子，我就想，死也不能跟他们一样。&rdo;&ldo;其实你喜欢图书馆和自习教室，是吧？&rdo;莫飞笑了一声，&ldo;只要是安静的地方我都喜欢。&rdo;